一张白纸with一,张白纸

#fall in love

#九辫

 

#双十一

 

Fall              In           love

 

沉沦。       当局者迷。       爱。 

 

 

 

 

初见,是京城十一月的寒夜,窗外飘着无味的雪,面前的师傅严肃,只有张师哥是一身好看的芽黄,杨九郎的线儿眼一遍一遍把师哥的姣好的面容,笔挺的身姿反反复复的描摹,直到他的脑海里再也抹不去这个颊上有痣的男孩。

 

张师哥,他眼里好似揉碎了万般的星辰,无意的垂眸瞬间便零落了一些掉到这人间来。

 

初见他,杨九郎心里明镜似的湖面便泛起涟漪层层,涟涟的波光被一抹温柔的光撒过,闪烁着荧荧的亮。

 

此间数夜难眠,辗转反侧是师哥眼角的笑意,春光乍泄是师哥动作间的羞涩,从来没忘记的是他,但也未曾堂堂正正的看过他,即使是在同一个屋檐下。

 

或许是张师哥身上的光芒真的太耀眼,恍得杨九郎不知所措,也或许是杨九郎一贯的含蓄让他不敢表达。

 

但更糟糕的是,某一个午后师哥的目光便一直在追随他,从未停下,灼灼热烈毫不遮掩。

 

而杨九郎越是害怕,越是退缩。

 

杨九郎眼神的闪躲让张云雷不解,毕竟从来没有人会躲开他的眼神,也未有人不敢直视他,而一切的从未在杨九郎身上一一出现,心想不明却也没想过其实是杨九郎害怕着被他看见。但诸如此类的行为的的确确给张云雷带来了深重的打击,如此也让骄傲的少年多了几分不确定,心里也确确实实有了畏缩的意思,但是再等一等吧。

 

这,是爱,决不能轻易放手,片刻都绝对不可以。张云雷这么告诉自己。

 

但他们就像一个指数函数,无限接近但永不相交。

 

彼此都不会猜到,那是相互擦出的火花,而星火炸贱的片刻却因为看似烫手而不敢触碰。

 

但张云雷迈出了这一步,坚实而显得孤注一掷,这一次若是败下阵来便转身离开,这是爱,学会放手。

 

那天手里捧着精心包装的礼物,见到杨九郎,那一刻他的眼神依然在躲闪,脱口而出希望是杨九郎我爱你,但事实上只是一句。

 

跟我搭档好吗?

 

好。答案无疑,但至始至终眼神的闪躲让少年的心里明晃晃的空出了一大块,往日的伤疤再一次被揭开,赤裸裸的血肉在空气中裸露,疼的使人窒息但张云雷的演技不输给任何一个奥斯卡的影帝,即使心头渗着血,嘴角的笑意永远是那么耀眼而灿烂。

 

而杨九郎却还在踌躇与惶恐,莫须有的诚惶诚恐和敬畏让一切都变了味但他依然全然不知,丝毫不觉。

 

迟钝是伤人的利器。

 

搭档的过程中张云雷总会或多或少的同杨九郎提起自己过去的名字,或多或少会去拥抱那个迟钝的人,但张云雷始终没有打碎那一层玻璃,也依然没有放弃,即使耐心和爱意被一点点消磨,他不想告诉杨九郎爱恋的一百步他已经走到了地九十九步,但他躲闪的眼神和迟钝让他开始退缩,他一步步的往后退,但他依然期待着杨九郎,去追随,但显然无果。

 

那揉碎星辰的眸子已经不再闪烁着光芒,而是蒙着尘,他看不见月光流泻,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他不再骄傲昂首,开始一点点蜷缩起自己,外壳愈发坚硬,当然这只是对台下的杨九郎,毕竟台上他们永远是羡煞神仙的逍遥配。

 

终于他默默念起了,在一起与凑在一起是不一样的。

 

 

 

杨九郎自从和他的张师哥搭档他没有一刻勇于表达自己的心意。

没有一刻。

就算是在台下也不敢对张云雷有半分昵称,就一声一口师哥雷打不动,自以为是恭敬却没想到,一次次的恭敬化成利刃刺穿了爱人,但他熟知他的张师哥所有的过往,喜好以及禁忌倒背如流,口头禅他能背成贯口,他对师哥的身体不能再熟悉,然而他却沉浸在自己的假设里

害怕他的爱人对他有半分的厌恶。

 

他垂下眼眸,看着手上他给自己圈上的戒指却自当是台上的事情了,却从来没有意识到台上台下莫要分得那么清了。他熟知自己的师哥却不知道,他在等一直在等,也不知道师哥那份脆弱而腼腆的爱意,一方面是迟钝,也或者是张云雷的演技太过天衣无缝,他是一个不让自己看起来半分脆弱的孩子。

 

渴望与等待并存,但是孩子的等待是有限度的。张云雷觉得是杨淏翔早有心上人只是碍于当时拜托着人家搭档不好拒绝,所以认定了在此刻爱就是放手。

 

杨九郎或许从来就只是我的搭档,爱就是放手,我弃权。张云雷又对自己说,这句话的佐食是杯不太烈的果酒是杨九郎酿的。

往后太对杨九郎的态度便开始慢慢的降温,难以察觉的速度就好比温水煮青蛙。

 

不说就是不知道,但在杨九郎的眼泪师哥还是师哥,只是往后不知道怎么下了台就也不爱答应自己的话了,纵使杨九郎莫名但依然没有勇气,而那个时候杨九郎就算有半分生气他都会义无反顾的再次爱着他,但杨九郎心想大概是自己做的不好了惹得人厌了,从不生气倒也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直到最后他还在一面深思一面慌张但他不敢再挽留,因为他自以为,爱就是放手。

 

后来杨九郎总觉得是张师哥无力取闹,明明自己没有做错却不知道怎么渐渐得就不搭了,只是某一天他的张师哥的的确确委屈的像个小孩最后一次出现时他再也绷不住。

 

杨九郎如果你要娶媳妇了,也请你给我一张请帖,你喜怒哀乐的样子我都见过,我还想见到你迎娶新娘的样子,我绝对没有要强迫你的意思,我知道爱是放手。

 

说完他没有给杨九郎或者他一直喜欢爱慕的杨淏翔半点解释的余地,只是自以为潇洒的离去,他只给他塞了一张地址,此后他依然在讲相声只不过只讲单口了。而就算在同一个德云社里他也再没见过他的师哥,除了他坐在台下仰望别无他法,但更无措的是,张云雷的眼神在躲闪逃避,他不愿再见。

 

当某年某月杨淏翔开始品味那个眼神,迟钝的他才恍然大悟但他已经许久不见张云雷了。

 

往后岁月如风,没有嫁娶无关风月,只是爱就是放手就好像从崖边跌落万劫不复。

 

张磊的日记里夹着一张纸条。

 

杨淏翔会有一点点喜欢张磊吗。

 

那是一张被红笔划掉的文字。

 

 

后面补着一句,张云雷永远是杨九郎的,我爱他,而爱却是放手。

 

杨淏翔路过炸糕店还会买,但带回家的时候才发现没人吃。

 

张磊还是会捏着自己褂子的袖口,但是也不知给谁擦汗了。

 

放手是爱吗。

 

图:kenney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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